对音乐最有发言权的人说:如今中国音乐人很有希望

  • 2017-11-13 14:29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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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音乐最有发言权的人说:如今中国音乐人很有希望

见到高晓松的那天正好是为周深新专辑《深的深》做宣传,再次担当幕后监制,奉献出七首作品。依旧拿着他那标志性的扇子来回晃悠,聊了很多,也跟我们科普了很多,从欧洲历史到欧美音乐再到中国现代音乐人和未来音乐发展,才子毕竟是才子,简单抛出问题就是长篇大论且头头是道,知识能量场大到都安静听他娓娓道来。

对音乐最有发言权的人说:如今中国音乐人很有希望

他说如今中国音乐人很有希望,不像他们“那时候听欧美音乐是滞后20年”,“八十年代开始听的,实际上是欧美六十年代的音乐”,而“今天的年青一代跟欧美音乐,几乎完全同步”,这是一种对中国音乐未来的寄许。从音乐人到幕后,不断带出新人,高晓松对音乐人才和市场的培养可谓尽心,对于“选料”有着自己的标准和考量,“一个就是声音有很好的特对于如何做一个音乐人,他有自己的态度,“说得特别简单,所有音乐人终生追求的其实就是六个字,叫‘知轻重、大而整’”,其实要求已经上升到哲学且横穿一生的高度。

我们还聊到他之前的创作,谦虚地认为“好的作品都是老天把着手写的,写的臭的都是自己写的”,还有科技改对音乐的改变等等,点击视频,矮大紧带你观看最精彩的言论!

网易音乐:今天宣传的歌手周深毕业于一个专业的音乐学院,其实是乌克兰的,又是美声专业。

高晓松:其实原来是波兰的,这段历史我还专门给他讲过,有一天我跟周深说,你知道你那个利沃夫音乐学院,利沃夫原来是波兰的重镇,是好几百年的那种古城。后来因为二战以后,波兰割了一块地给苏联,所以就跟着到了苏联。后来苏联又解体,它就在乌克兰里。所以利沃夫那个地方,我还问他,你那个城市是不是说波兰语?他说你怎么知道?我说我当然知道了,我这天天没事儿就是研究欧洲历史。

所以他会说波兰语,因为他在利沃夫留学,他会说乌克兰语,会说俄语,还会说英语,这个厉害。

网易音乐:我们重点是,因为这两年好多音乐人会去欧美留学,比如去波多黎各,或者有的去欧美的这些国家,有一些老牌的专业音乐院校。你自己有感觉这两年音乐人,或者创作人,他的审美,他对音乐的品味,他的提升,他的蜕变跟前几年有些不太一样和区别吗?

高晓松:其实可以相当明显的感觉到,年青一代受到欧美音乐熏陶要好很多。其实我们也一样受欧美音乐熏陶,但是我们就,一个是我们小的时候欧美音乐跟今天是非常不一样的,你看我们小的时候,听的那是最老的folk,后来听Simon&Garfunkel,老摇滚,Michael Jackson。所以到今天为止我们心里还是崇敬那些老一代的那些民谣、摇滚。

包括我回国之前,当天晚上,我去了一个非常小的一个相当于餐吧,但是去听Don Mclean,就是我曾经最最热爱的民谣大师。我30年前的时候第一次鼓起勇气,抱着吉他回家,然后把我们家这堆教授大人说,大家坐下听我弹琴,然后给大家唱俩歌。那个时代你知道,抱把吉他是一种很不严肃的。

然后我当时唱的就是Don Mclean的《vincent》,就是“Starry starry night......”,还有《And I Love You So》,“And I Love You So......”。

网易音乐:他们都不知道。

高晓松:对,唱的这俩歌儿。结果过了30年,我终于去看了他的演唱会的时候,他在一个饭馆里,一百多号人,已经七十二岁了,然后在台上唱,唱得我痛哭流涕。因为你再听他唱“Starry starry night......”,听到他已经唱不上去了,他最后说,他说其实我在这里给大家唱歌,不是因为我缺钱,因为这是个饭馆,大家就是一边吃饭一边听他唱。他说是因为我寂寞,所以就特别感动。尤其他最后大家全体唱《American Pie》,“Bye-bye, Miss American Pie......”那是他的成名曲。

所以我们是听着那样的音乐长大的,对那种时代的那种音乐,尤其是以歌词见长的那种音乐是有非常多的感情,而且在自己的整个的职业生涯里也烙下这个烙印。其实欧美音乐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今天的欧美音乐,其实是以节奏为主的。Don Mclean时期,是要写四段歌词的。你想《vincent》多长的歌词,那写梵高的。所以整个的时代变化是非常大,我们那时候大概听欧美音乐是滞后20年吧,就是我们八十年代开始听的,实际上是欧美六十年代的音乐,然后才慢慢慢慢追上一点。

今天的年青一代跟欧美音乐,几乎完全同步。所以我觉得他们在音乐素养上,他们在音乐的意识上,其实是相当的好的。包括吴亦凡,他给我听他小样,然后他自己做的那些东西。所以后来为什么帮他在美国做了一个writing camp,请了那么多大的制作人来。就是因为我觉得他能跟得上,他能跟这些人对话。当年如果我们直接在欧美开一个写作营,把那些人请来,那根本都,都不敢抱着吉他跟人一块玩这个事,那差距是非常大的。所以我觉得年青一代其实是很有希望。

网易音乐:那个是一个统筹的工作。所以在合作这么多,好像你选择一个女生,对她的声线会有一个非常高的要求。在男声上,你是不是都会有一个自己的考量和标准?

高晓松:对,其实我基本就是两个标准:一个就是声音有很好的特色,一个就是有很好的完成度。我们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,特色越高,完成度越低,通常是这么个比例。完成度高的都没特色,特别容易完成,就是没特色,学院里大家一块学出来的那种,完成度是很容易的。但是特色的东西就完成度不够高。

所以这个东西对我来说,是一个要想,要挑很久的人。所以老狼当然是一个有特色,完成度又非常高的歌手,谭维维就完成度就做了很大的努力,当时做唱片的时候。特色也做了很大的努力,当然你要找到一个特色去做,因为她是唱功型的选手。周深是,不世出的那种歌手,不用你去犹豫。

但是周深是你听一耳朵,说这样的声音不拿来唱唱我的歌,这不亏了吗,是不是?你当然喜欢听听说哦,用这样的声音来唱唱我写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?那当然是很幸福的了。当然了,你想象中他可以唱成这样,但是最终去完成的时候,还是要做很大努力。但是你把一个歌手,从老天给了,老天爷赏了这条嗓子,然后你再用祖师爷教的那些东西去教给他,说你应该怎么去想象自己,听见自己,然后捅破这层窗户纸,能够让自己的心灵跟自己的嗓子连起来,每当你做这个工作的时候,其实都是一种幸福。

就是你通过努力,你看到他从唱出来的像个黑白电影,然后慢慢有了颜色。就像我说的,他《蓝色降落伞》,开始唱出来是“白色降落伞”,白的。然后慢慢他有了色彩,他慢慢有了动态。就是在这种训练的歌手,最缺失的实际上是色彩跟动态,就是什么时候轻,什么时候重。说得特别简单,做起来是,所有音乐人终生追求的其实就是六个字,叫“知轻重、大而整”。知轻重可能会耗掉一个音乐人大半辈子的时间,有人到老都不知轻重。

你看钱雷年纪轻轻,钢琴独步国内流行乐坛,他起手弹的钢琴,跟别人差了这么多,就是因为他弹,他随便弹,那东西就完全,就是色彩,就是他的整个色彩,他的整个那种气质,非常的好。在他之前我只听到过年轻时候的小柯是这样的,而他俩都不是科班的,这最神奇。小柯跟钱雷都不是科班音乐学院出身,但是弹得非常的好。你听到那些科班的,不是说都不好,也有很多很好的,科班出身的也有像林海那样弹很好的。但是大量的你会发现,弹的你就感觉到他在解数学题。

所以这个对于科班出身的,利沃夫音乐学院的,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怎么知轻重,怎么,大而整是很久远的事情,就是你一个做音乐的人最终你什么是大而整,就是你已经不拘泥于细节,不拘泥于肢体,不拘泥于要录多少轨,多少个东西,一定要中间有solo,前面要有,把那些全都忘掉了,就把所有的武功招式都忘掉了,最后只是留下一个大而整的东西。那个是要更多年的锤炼。

我觉得周深在这张专辑里解决了知轻重的问题,就是让我已经非常欣慰。

网易音乐:我们就不过多的展开了。因为说到了周深,又说到了其实刚才您在台上提到的唱片组给丁薇写的第一首作品,其实您的很多作品里面,它呈现的立体美感,包括我刚才说的《立秋》也好,包括像《春分》这种,其实这种比之前的好多,比如给老狼写的很多大白描的流行金曲,好像整体呈现的立体质感,会让人觉得它是一个分众的小众的歌曲,但是它在那个领域里面往往能打动很多人,但是它同时又不是一个国民金曲。

你自己会有为这种遗珠的作品感叹的时候吗?

高晓松:三十几岁的时候会有,觉得像《立秋》、《春分》这么好的歌,那是词曲各方面都非常非常好的,但是后来就没了,后来觉得,我已经很幸运了。如果你作为一个已经这么幸运的人,然后你还要再去遗憾说,我还有两首其实挺好的歌,没成为大金曲,我觉得那对于那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种过于的贪婪,我觉得我已经算是最幸运的了。

因为你如果不把眼睛光看自己,你看看一起成长起来的其他的人,其实有更好的作品埋没在这一条路上。我至少能举出不下十首特别好的,其他人的作品被埋没掉了。当然我说的被埋没掉就是没有成为那么大的大金曲,听当然还是听到了,喜欢它的人当然都还是知道。但是没有成为那样的,我觉得后来就是每一个创作者的,叫命吧,就是这样,我是属于命超级好的那种。所以我也不遗憾说,还有一些歌。

网易音乐:其实你自称很多歌是搔首小调,可是有很多歌是国民金曲,它的传唱性其实是影响了整个一代人,比如文化思潮也好,或者说影响了一代人的音乐审美、文化审美,你可能觉得我说这个戴的帽子有点高,但是我觉得多多少少会对整个的文化思潮的前进有一定的推动作用。所以在这个时候,你会回过头去想,比如自己有一些是大歌,有一些是小歌,对整个文化,对整个社会的一些反应吗?

高晓松:我想过,我其实想过这个问题。我觉得我特别感谢我读大学的时候,那个时候有一个女朋友,然后她其实就是想给我钱,但是她又不好意思给我钱。因为那个时代,包括今天大家觉得,这不是吃软饭吗,这怎么可以呢?她就想了一个办法说,我给你找了一个活儿,就是出版社去扒台湾的龙虎榜,扒台湾的金曲榜。然后扒下来词跟曲,写成谱子,然后标上吉他和弦,五毛钱一首。

我特别高兴,每天她给我一堆带子,我就把那些歌都扒下来,大概挣了点钱。但是后来我才知道,其实没这活儿,都是,就是她想给我钱。但是这个事儿给了我一个一生的创作,一个重大的一个积淀,应该是给我一生的创作一个重大的打基础,这个基础就叫不能写港台歌。就因为我扒得太多了,扒到最后已经就,就不用听后来,就是,后来我就完全知道他们那套路,和声是怎么编排的套路,甚至歌词是怎么写的套路。

所以后来就,当然里边有很多很好听的歌,有时候,比如那时候我扒的时候听到《哭砂》,我扒的时候,觉得这个好有意思写得。但是大量的那种歌,导致我有一个逆反,就是我觉得,我后来自己写歌的时候,就绝不往那边去。所以大家好多人问,你怎么老写三六九拍的歌?因为我从小受的是欧洲古典音乐教育,所以当然就是三六九拍为主的。再加上长大以后,对港台歌,因为扒了好几百首,产生了那种,等于像挖了一道护城河一样,就绝不越雷池一步,就不会往拿去根本。

所以给了我一个,所以到现在我很感谢那个时候,就是给了我突然有这么一个机遇,让我去扒了好几百首歌,所以导致我自己写的时候,就是走了完全不同的一条道路。包括我自己写歌词,也走了不同的道路。我还记得当时有沈庆他们,我们大家去唱片公司,中国刚有唱片公司,1992年才有唱片公司,去说去找能不能出版啊,人家直接就把《同桌的你》就给扔出来了。孙仪老师,写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的,说这什么歌?什么橡皮怎么能写到歌词里呢?

因为中国自古其实是有叫,就是文人的语境,和老百姓的语境是不同的。中国自古老百姓说《水浒》、《金瓶梅》那样的话,但是文人写在诗词歌赋里的是完全另一套用词跟语境。没事儿,不用那么催,我要把这句话说完,要不然你没法儿用。所以后来我觉得为什么不能写呀?为什么生活中这个东西不可以写进去?当然可以。所以就走上了另一条路。

所以我觉得我还挺欣慰,有时候回想起来我们那个时代写的那些东西,其实是填补了一些空白。

网易音乐:您觉得您人生最大的,或者作品当中最大的闪光点是什么?

高晓松:有些时候就是,我老说,有些歌是,我写得好的东西都是老天把着我手写的,我写的臭的都是我自己写的。有些东西就是你不知道它怎么,怎么写出来的。而且以特别快的速度就写了。比如说《万物生》,我觉得,《万物生》其实就在棚里,本来都快录完了,后来我觉得不好,我说那你们出去呆一会儿,我把这个歌重写一遍。就把这个歌彻底重写了一遍,然后就没有一个字跟已经录完的一样。后来我说进来重新录,我现在又重写了一个,就特别短的时间。

我觉得有些时候老天把你手的时候,就是没有修修改改,填填补补,包括有一些我特别喜欢的歌。《万物生》我很喜欢,《彼得堡遗书》我特别喜欢,我经常拿出来听《彼得堡遗书》,我经常听的时候觉得,这东西一定不是我设计的。因为那个《彼得堡遗书》特别长。我到现在有一个我最长的作品没有发表,叫《黑暗的缘起》,一共有50多分钟长,写完特别幸福。因为年轻的时候,有很多那种叫形式虚荣心吧,就是觉得要做大作品,就是觉得要做大作品,就一定要做大作品。

网易音乐:是有点类似窦唯的那种氛围音乐?

高晓松:不是,是一个清唱剧,是个剧,但是又比剧短一点。所以我后来说这到底叫什么?我也不知道,但是早就录好,一直放在那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可能某一天有个什么契机把它出版了吧。所以那时候在写很长的,很多幕的那种音乐剧的时候,突然中间写了一个《彼得堡遗书》。而《彼得堡遗书》就是根据比当然很短,但是跟歌比有点长。但是我觉得是我曾经写过的能量密度最大的歌,就是在短短的一首歌里,集中了最大的那种呐喊,是我特别喜欢的。

当然《杀了她喂猪》我也很喜欢,因为我自己经常想实践一些,比如说那时候刚刚有hip-hop传进来,然后我说金属说唱,能不能用俚语?所以就实践了大量北京俚语在里面,所以那个歌我特别喜欢,就是用了大量的歇后语,就是吃冰棍、拉冰棍—没化(话);吃铁丝拉笊篱—真能编;吃豌豆拉花卷—赚(转)了。然后我觉得,因为你音乐形式的改变,一定歌词要跟得上,你不能不管音乐的形式变成什么样,都是你问我爱你有多深,我爱你有几分,那肯定不能是这样的。

所以我觉得我自己,虽然我是个懒散的人,但是我还是有漫长的职业生涯,这个挺重要的,就是在你漫长的职业生涯里,你总还是有一些突然提起那种精神,然后打起十二分精分去探索的那种时刻吧,那些时刻都留下来了,让我觉得很欣慰。

网易音乐:最后一个小问题,在音乐互联网平台我其实挺关注这个的,因为本身我们也是在音乐互联网平台工作。我想说,其实您之前在节目当中说过,在音乐平台会借助和见证很多的互联网的大数据,来分析音乐的潮流、音乐的受众,甚至音乐市场的培育,所以你对人工智能也好,或者大数据的干预有什么样的态度,他们对音乐人的市场化的创作,您觉得会有多大的助推的作用?

高晓松:我觉得分开讲吧,我觉得对于所谓的经典作品,可能作用不是特别大。因为不是老天拿你手写的嘛,所以老天肯定不是AI呀。但是实际是这样的,经典作品的产量,这步用大数据看,就是从小数据都能看出来,实际上从莫扎特时代到今天是恒定的,就是每年就这么多。它跟总产量没关系,莫扎特时代可能一年就产五百首歌,但是有五首特别好听的。后来可能唱片时代,电台时代,每年产五万首歌,也有五首特别好听的。现在可能互联网时代,一年产五十万首歌,但是真正一年你全球听下来,也就五首。

所以这个,不一定是五首,我只是随便拿一个数字举例。这个先把它拿一边去,这是老天拿着手,把着你写的,所以这个放在一边,这是互联网、AI都做不到的。但是问题是,一年生产那么多歌,除了这几首歌,或者咱们权定它50首吧,除了这50首歌以外,其他的东西,我觉得AI、大数据,区块链,因为区块链的技术会导致一个巨大的飞跃,就是集成版权授权的方式会消解掉,会变成每一个创作者单独的成为一个版权节点,然后版权会成为比特币,然后会成为一个直接单独发行的每一个,甚至半首歌,一句话都可以成为一个单独的版权。

那个时候的音乐应用,可能已经不知是成为一首歌,并且去听。因为目前的音乐产业链太短,导致技术应用的空间太小。因为你要应用技术首先是,我经常跟人开玩笑,我说上厕所因为有五个动作,所以应用了能洗屁股的马桶,这个马桶救火了。因为你还是动作流程比较长,能提供动作的空间。音乐过去只是播放跟收听这样的动作,而且这样的动作过于的短,这个产业链过于短,所以它对技术的使用的空间非常小。

未来,音乐可能不光是用来播放跟收听的,音乐可能用来游戏,音乐可能用来玩,音乐可能用来社交,可能用来干很多事情。因为我这次在MIT的Media Lab,就是叫什么,媒体实验室里已经看到了基于,我非常兴奋,我去开了两天会,在MIT里看到了基于区块链技术的音乐新应用,看到了二十多种,非常让我兴奋,就是已经超越了过去那种我播歌,你听歌,然后你给我点数据,我给你点算法,那个太原始了。

所以我对未来的音乐的创作,AI的介入,大数据的应用,以及,我还是要说出了那些经典作品以外,每年那些是人们,音乐家们应该去追求的。剩下那些,把音乐变成更多的多元化的娱乐,把产业链抻得更长,音乐有更多的应用,超越了收听本身,而且是可以介入,可以介入到音乐的更深层次的去应用。比如说你是不是能改词,他是不是能改混录,他是不是能,甚至购买一个钢琴去贴进去了等等。有大量的新应用可以做到。

所以我对那个是充满了信心,我觉得平台化的音乐公司,实际上是应该向那个方向去追求的,而不是在在简单的超短的产业链里去争夺版权。

网易音乐:能不能推荐一本最近读的书?

高晓松:就是新的诺贝尔奖获得者,但是其实不是特别推荐,因为我是看了半本以后,实在没空了,我就买了一个声音读的,然后读他的一个英式口音的女人在读它。然后我就开车在路上,差点儿睡着了,呵呵呵呵,结果后来还是改听U2比较好。但是我觉得还是值得看一看,我觉得每年诺贝尔奖给大家一个简单的小书单,还是有基本的值得看一看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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